我每到天气骤凉的日子都很容易崩溃,这是常态;久而久之到一种已经习惯了、和这种崩溃达成友好共识的地步,它悄悄来又悄悄走,我也只是抬眼看看它而已。
这天,我感觉到不对劲,抬头时他已经在我身边了。
“天要凉了。”我走到衣柜前,翻出大衣和围巾。
忘了说,我讨厌夏天,天凉好个秋和阴郁情绪的来临让我迷恋,甚至到有种病态的地步——最好是剧烈的痛,越痛越好。
“你就这么想我来吗?”他嫌弃地瞥了我一眼,坐在那为这些时刻准备的橙色单人沙发上——娇小的身子蜷起来,像一只猫。
我没回答他,翻出去年冬天来不及送给他的红色围巾,挂在他脖子上。
“多穿点,穿这么单薄容易着凉。”
他看着我在他脖子上扎围巾,鼻子哼哼出不满的声音,没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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